赵白忽然轻轻一叹:“其实你不该现在过来,留在龙兴县,对你是最安妥的。”
“我已经在那守陵守了十几年,太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了。”孙英鼓起香腮。
随即她忽地脸色黯然,摩挲着手里的《蠢猪法诀》,道:“再说我好不容易修神有成,原本只是想来浩典阁借阅这本书,从书中寻找父亲留下的那一缕意念,见见他的音容笑貌,谁曾想忽然反贼闹事,城门封禁,不得已只好来投靠您了。”
“唉,皆是因果命数。”赵白施施然地站起身,走到门口想了想,吩咐高长寿:“将陈廉的破案经过赶紧撰写好,刊印在下一期的邸报上。”
高长寿迟疑道:“老师,您刚刚不是答应了庞总旗,此事暂缓嘛。”
“我何时答应他了?”赵白哂笑:“为师只是说不该写的不去写,揭露反贼的凶恶,赞颂义士的英勇,完全合情合理合法。”
“老师,这么一来,卫所怕是要找上门闹事了。”
“闹就闹,为师虽是落架的凤凰,但也不屑这些鸡犬。”
赵白看着已在院中长出来的两株西瓜幼苗,凝声道:“既然【因】已在这种下发芽,要让这【果】长出来,总该施肥浇水。”
“咦?什么时候又长出一株西瓜幼苗的?”孙英后知后觉地探头观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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