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哀嚎响彻在堂厨里。
常以山一看三人真动手了,连忙上前打圆场:“三位兄弟,大可不必如此,冤家宜解不宜结,不如由我当个和事佬,让吕瀚敬酒赔罪,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吧。”
“常兄弟,你误会我们了,我们可没有寻私仇泄愤,只是单纯地办案子。”庞靖忠淡淡道。
姜世生附和道:“是啊,我们正在办的案子,与吕通判有关,正好此时向他儿子打听些事。”
“我爹犯什么案子了?你们休要血口喷人!”吕瀚屈着身子,哇哇大叫:“常守卫,咱们自己人,快帮我!”
“本来还想给你和你爹留点颜面的,既然你冥顽不灵,那我们就让你求锤得锤。”陈廉笑道。
吕瀚一度还嘀咕“求锤得锤”是个什么意思,陈廉忽然道:“我且问你,你爹吕光耀可曾经常去抱仙楼嫖娼?”
其实官员去妓院不违法,甚至都不丢人。
只是大家纳闷的是,陈廉为何问吕瀚有关他爹的嫖娼史。
“此事我不晓得,你问我这个作甚?你应该直接去问我爹!”吕瀚没好气道。
“别急,我再问你,你爹去抱仙楼狎妓,是不是从不给钱?”陈廉玩味一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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