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砚低头看着自己的手。掌心裂痕仍在隐隐作痛,像是被某种力量反复拉扯。他想起在边陲小镇第一次觉醒时,锻铁炉的机关锁因他掌心发烫而自动开启。那时他以为是巧合。
后来在遗迹入口,铜牌嵌合石台,地面震动。
再后来,他压制机关运转,干扰刻印系统。
而现在,宝箱因他而启。
他不是钥匙。
他是回应。
玄月忽然抬手,将玉瓶递向苏砚:“拿着。”
苏砚一怔:“什么?”
“拿着。”她重复,声音低而坚定,“它在动,而且……只对你有反应。”
苏砚迟疑片刻,伸手接过玉瓶。瓶身冰凉,裂纹处有微弱震感,像是内部封存之物正试图与他沟通。他掌心刚触上瓶体,黑痕再次发烫,银丝浮现,顺着瓶身裂纹游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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