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相?”萧千绝冷笑,“你到现在还相信那符号能指引什么?它只会引来杀身之祸。”
“杀身之祸?”苏砚抬眼,“可它没杀我们。它甚至……在等。”
“等什么?”
“等我。”苏砚掌心微动,黑痕边缘再度闪烁,“它在等这力量彻底觉醒。它知道,逆命纹一旦与符号完全共鸣,某些东西就会浮现。”
洛九璃目光微闪。她未说话,只将袖中银针再度压深半寸,藏入内袋夹层。那丝银灰气息仍在针尾,微弱却未消散。她已确认——那是“蚀心导术”的流派分支,属于三百年前被逐出天机阁的叛徒一脉。而她,曾亲眼见过那脉最后一名执印者被封入石门。
玄月指尖轻抚玉瓶,裂纹中灰光忽明忽暗。她未参与对话,但能感知到,瓶内封印的环形符号正与苏砚掌心的黑痕产生微弱共振。这不是巧合。玉瓶、逆命纹、残阵、神秘身影——所有线索都在指向同一个源头。而她守护的秘密,正与那源头同根同源。
风起,卷起尘沙,残阵余温渐散。四人沉默站立,彼此之间距离未变,却已悄然拉开。
苏砚忽然道:“它不是为杀我们而来,也不是为阻止我们而来。”他望向残阵中央,“它是来确认的。确认我是否就是它要等的那个人。”
“你凭什么这么肯定?”萧千绝问。
“因为它退得太过从容。”苏砚道,“它本可引爆残阵,制造混乱,但它没有。它选择了收力、收刻、归印。它在遵循某种仪式,某种……等待的规则。”
洛九璃眸光微动。她想起了天机阁禁录中的一段残文:“当逆命纹现,刻印之门将启,守门者将现于残阵,验其心,观其行,待其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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