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刚落，周围的黑暗骤然扭曲，一道道虚影从虚空中浮现，每一个都与他们有着相同的面孔，却带着截然不同的神情。
“你只是个工具。”一个虚影冷笑着，看向苏砚，“你所谓的逆命，不过是渊为你安排的剧本。”
“你根本不是继承者。”另一个虚影对夜无殇低语，“你只是失败的容器。”
两人的身形微微晃动，意识空间开始震荡。
“别听它们的。”苏砚咬牙，“这是幻象，是命运在试图分裂我们的意志。”
“可如果它们说的是真的呢？”夜无殇的声音低沉，“如果渊从未打算让我们掌控自己的命运，而只是在测试我们能否成为他期望的继承者？”
“那又如何？”苏砚目光坚定，“我走的每一步，都是我自己选的。哪怕命运早已写下结局，我也要亲手改写它。”
夜无殇沉默片刻，忽然抬手，掌心的符文亮起，与苏砚的刻印遥相呼应。
“那就一起撕碎它。”他说。
两人同时出手，掌心中爆发出一道融合了幽蓝与金光的能量，直冲那群虚影而去。虚影尖叫着破碎，意识空间剧烈震动，随后归于平静。
现实中的符文骤然稳定，密室的震荡也随之减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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