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直以为自己在反抗命运。”男子的声音再次响起，“可你可曾想过，你所做的一切，本就是命运的一部分。”
苏砚心中一震，脑海中浮现出自己一路走来的种种挣扎。他确实一直在试图改变命运，可如今看来，命运似乎早已将他引向了这条道路。
“我……”他张了张嘴，却不知该说什么。
“选择吧。”男子的声音低沉而坚定。
苏砚闭上眼，深吸一口气。片刻后，他睁开眼，目光坚定：“我接受。”
男子微微一笑，掌心的刻印纹路猛然暴涨，化作一道金光没入苏砚胸口。逆命刻印瞬间亮起，仿佛与那道金光融为一体，散发出前所未有的威压。
下一瞬，他眼前一黑，意识猛然回归现实。
他猛地睁开眼，发现自己仍站在符文阵中，而其他人也陆续从各自的幻境中醒来。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不同程度的震撼与思索。
“你们……看到了什么？”苏砚低声问道。
洛九璃沉默片刻，缓缓开口：“我看到了知识的尽头。”
“我看到了天赋的代价。”萧千绝低声道。
玄月没有说话，只是轻轻抬手，指尖在空气中划过一道微弱的刻印纹路，眼神复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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