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凭何你饮酒就可以,我饮酒就不行?你还说你没有针对我?你便是针对我!你还歧视我!”
寒墨无奈竖起两只手臂,任她推嚷,“你这真的是冤枉了。”
他何时没有抬头看她了?他一个晚上除了看她,还看谁了。他又何时与她拼上酒了?那不是看她喝酒负气,无从撒怒,便只能自顾自的饮酒自醉,麻痹自己嘛。
怎么到她嘴里,都成他的不是了。
“我可没有冤枉你。”妙媛不想和他掰扯这些无意义的话,转身就往阁台下走去。
“我还要去告诉师傅方才羽大将军所做所为呢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慢着!”寒墨大步越过她,三两步便将她下去的前路给堵死了。
他伸手抓起她的手臂,态度有些强硬,“今夜说不完,不许走。”
“凭什么?!”妙媛生气的看他。要说方才只是无意义的争论,事情发生过去便也过去了,可是他此刻纠缠下去,只会让妙媛心里的怒火越发旺盛。
可是寒墨性子也倔,他没有解释清楚的事情,他怎么可能轻易的放她离开呢。
“我与你说清楚你再走,我绝不阻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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