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他以后不用教你练剑了。”
慕容沣很想点头,又觉得有些不甘心的抬头道:“可是寒墨师弟,你又能教妙媛师妹什么呢?况且你又在湘雨山内,上下来回,已是不易。”
寒墨转头看向他,自上而下,都是一种不容反抗的上位者姿态,十分狂妄,“我若让她摔了一次,我从今往后不再碰剑。”
“别别别,”妙媛慌忙的坐直身子来,打断他,“大蛇,你别这样。”
坏了坏了,大蛇这是上头了。现在竟连这等子负气的话都能说出来。
慕容沣气着了,“合着现在你还是怪我摔了妙媛师妹?”
“师兄,师兄别生气。”妙媛苦着小脸,劝完这个劝那个。
寒墨站起身子来,明明两个人差不多的身量,可是他一站起来,感觉整个房间的光亮都被他给遮挡住了。
“我没资格怪你什么,我只是想说,你教不好她,便让我来。”
“凭什么让你来?她是我的师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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