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…二师兄怎么来了?”寒墨说这话有几分的不自在,因为到现今他还是不太熟悉他的新身份。
花容抬脚进了内室,将软被放在床榻上,才转身走出来说道:“给你送一床舒适的衾子,怕你晚上睡不习惯。”
“那就多谢二师兄了。”
“师弟不必客气,师弟现如今投入师傅的门下,那便是为兄该照顾你的。”
寒墨点了点头,站在房中,低着脑袋,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像个木头一样。
该道谢的话,他说过了,客套的话,他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,所以看起来,颇有些格格不入。
花容看了他的样子只想笑,他抬脚走过去,坐下开口道:“这茶是仓龄山上现采的需灵茶,味苦,回味更苦。”
“我记得,我刚来这里的时候,是大师兄带的我,那时候,我上的第一课便是这茶课。”
寒墨转身走了过去,在他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,默默的竖起耳朵听着他说着之前的事情。
“大师兄说,这茶是所有弟子们都喝的茶,就连几位长老们也喝的这个,来了仓龄山的人,就只能喝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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