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?”妙媛推开院门,就见那人坐在树下的石案前,对月而饮,对天同干,抒发内心无限的苦楚,与不甘。
“你们……你们怎么会过来?”慕容沣见是他们进来了,头脑还是有一丝的清明的,虽然喝了半壶的酒,有了些醉意。
“我们过来看看你,怕你不开心,再喝多了酒去。”
现在过来一看,当真如此。都快醉成一摊烂泥了,还不知道喝了多少的酒呢。
“我没事的……”慕容沣放下手中的酒壶,起身想要招待他们,可是方一起身,便觉头晕目眩,站不住脚。
“哎,师兄?!”妙媛与寒墨吓得急忙的冲了过来,一人一边扶住了他的手臂,防止了他的摔倒。
“这是喝了多少的酒?”
“师兄真是醉了!”
“我真的没事……”慕容沣还在为自己争辩,却被一旁的寒墨扶着肩膀往屋内带去。
“不管师兄您醉没醉,这酒都不能喝了。”
寒墨根本就不给他反应的机会,扶着他便直直的往房内走去。
妙媛见状,先他们一步跑了过去,推开了房门,嘱咐道:“小心脚下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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