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转头看过去,就见白衍舒舒服服的躺在一场摇椅之上,旁边温着一壶热茶,在自在的对弈呢。
见她出现,白衍也只是抽空的逗弄了她一句,便又低下头去,执黑棋落下。
妙媛有些无奈,看他道:“白萝卜,你都沦为阶下囚了,还有心情下棋呢?”
白衍抬头看她,“那我能如何?我又出不去,只能打发打发光阴了。”
“那大蛇去哪儿了,你能知道吗?”
“大蛇?”白衍愣住了,手中的棋子也不下了,下了摇椅,抬脚走了过来。
“那臭小子怎么了?又受伤了?”
“不是受伤了……”妙媛摇了摇头,摇到一半,想起来他身体确实不好,又点了点头,“对,他是受伤了。”
白衍着急道:“他怎么受伤了?又是何人伤的他?伤的如何?严不严重?!”
“你先别急,白萝卜,他是因为我受伤的。”妙媛有些自责的低下头去,虽然这事是寒墨心甘情愿所为,但到底对他不利,所以归根结底,还是缘由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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