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玉婳帝姬,”暝澜客气的又行了一礼,身后的弟子们纷纷跟上,也行了一礼。
“阎王殿下邀请,在下岂能不来?”
玉婳点头一笑,“是,暝澜宗主说的极是,想当年,玉婳在仓龄山学习之际,还多亏了宗主您的照料呢。”
“玉婳帝姬客气了,在下不过是本分之职,全凭帝姬自个儿的悟性,参透这世间的万物。”
“哈哈哈……”玉婳掩唇而笑,“倒是不知,多年未见,宗主学会了说笑?”
“哪里,”暝澜低首行礼,虽说玉婳是他手下的弟子,学生,但是她现已离开仓龄山,便不归他的管辖。
所以礼仪上,他得做的周到才是。
玉婳急忙低身,回此一礼,道:“宗主是前辈,又是玉婳的老师,玉婳岂能受师之礼?玉婳万不敢当。”
“帝姬殿下客气了,阎王殿下呢?”暝澜环顾了一周,也未曾看见阎翳半分的身影。
这人当真奇怪,千里迢迢的把他叫回来,结果自己却不在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