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说的让白峒不高兴极了,他本来就不乐意过来道歉,现在还被冤枉拿了她的东西,他怎么可能甘愿呢?
他凶道:“你胡说八道!我抓你进来时,它是什么样就是什么样的!我根本就没有动它!”
妙媛怒吼:“不是你,那你告诉我是谁?!”
“我怎么知道是谁啊?说不定,就没有这个东西!就你在这里胡搅蛮缠,栽赃陷害罢了!”
“七弟?!”
妙媛气的红了眼眶,争论道:“我没有陷害你,我的护心鳞符一直都是放在这乾坤袋里的。我也没有必要去陷害你什么,是我的东西,就是我的东西,不是我的东西,我也不会问你多要什么!”
白峒也怒了,“那我都说了,没看见,没看见,你是听不懂人话吗?这个什么鳞符的,送给我,我都不会要的,更别说去拿了!”
“你……”妙媛气的眼泪落了下来,手中紧紧的捏着乾坤袋,气的颤抖。
“七弟!!”白榕见她哭了,连忙转身怒骂他道:“闭嘴,你好好想想,到底有谁碰过乾坤袋?”
“我都说了,我不知道!我没看见!”
“白峒!”白笤阴沉着脸,抬脚跨过桌案,就抓起了他的衣角怒声,“你给我好好说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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