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媛心一滞,看着眼前这落落大方的小姑娘,呼吸都紧了几分,好像喉咙处更加干哑了。祭祀台的菟子花……还是在寒墨的庇佑下长大的生灵?那不正是寒墨被封祭祀台时,她未知未见的时候吗。
原来在她未知未见的时候,他的身边已经有了旁人的陪伴。
妙媛缓缓垂下眼眸,心情愈发酸涩,“放心吧,我不会的。”
蔓柔高兴的笑了,“耶,谢谢小殿下宽厚,小殿下是顶好的人。”
妙媛跟着一笑,可是心里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。蔓柔好像她,不,是好像从前的她。
可是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曼珠,再也回不来了。
“你太聒噪了,出去吧。”寒墨低沉,有些不喜蔓柔这么闹腾。
被寒墨这么一说,蔓柔不见生气,反而是立马收起喜悦之情,乖乖的站好行礼,“是王,那奴就先退下了。”
言语虽恭敬,礼仪虽周全,可是二人话里话外间却不见尊卑,不知有别,倒显近乎。
妙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蔓柔的一举一动,手中握着的温热的帕子,却在一点点的变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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