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劳姑姑挂心了。”
宁裳摇了摇头,揉了揉妙媛这张可爱的小脸蛋,忍不住的笑出声来,“只要你好好的,姑姑怎么样都可以。”
妙媛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才换的弟子衣袍,还隐约有些药膏的味道,妙媛便知道宁裳一直在照顾她。
“姑姑,您辛苦了。”
“不辛苦,只要你伤能好起来,姑姑怎么样都好。”
妙媛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,随即抬头看了一眼大殿,空空如也,没有其他人在。
“姑姑,寒墨呢?”妙媛一下着急的看向宁裳。
是寒墨送妙媛回来的,那寒墨私自下山一事,肯定也被山上的师长师兄们知道了,也不知道师傅会怎么惩罚他。
“放心吧,没事了。”
宁裳将激动的小团子给伸手按住,她早就猜到了小团子会问她关于寒墨的事情。所以她早早的就交代了下去,让那几位弟子在行刑的时候,注意分寸。
那几位弟子也应了她的吩咐,前十杖打的皮开肉绽,血肉模糊,后二十杖打的轻如鸿毛,微不可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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