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翳挑衅的目光看向对面阴沉可怖的玉衡,低冷:「手滑了。」
玉衡低头瞥了一眼脚底的碎片,还有自己名贵的丝绸月牙袍上所沾染的茶渍,整个人暴怒的想要杀人了。
可是面上却不显山露水,将自己的脾气抑制的死死的,一点儿都不见得生气的样子。
「手滑了,便滑了。」
玉衡抬头看向他,眼里尽是寒意的森冷,「可是吓到妙媛就不好了。」
阎翳坐在红木的太师椅上,手臂撑在椅子两旁,宽大的袖袍平铺而上,整个人的气质浑然天成,矜贵不可攀。阎翳眼睛微挑,眉目自带清冷高贵,「玉衡殿下多虑了,我阎翳的女儿,胆子不会那么小。」
妙媛:「……」
不,她胆子很小的。
玉衡轻嗤一笑,「那也不该让她学了你这个作派。」
妙媛低下头去,很想逃离这个窒息的环境。真的很吓人啊,呜呜,黑常你去哪儿,你快回来吧。
「她学不了我这副作派,你别让她沾染了你的作派就行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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