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下次再遇到危险的时候,要避开心源血脉等要害之地,免得被人给重创,否则到时,就不是现在这样的皮肉伤了。
可是就这一鞭子的皮肉伤,都让她在地牢里面疼了整整十日,也就是昨儿个出地牢的时候,才好上一些。
她就连小叔叔都没有告诉,而唯一知情的白萝卜也在养伤。她知道,白萝卜受刑,比她与小叔叔还要厉害严重上几分。所以,她又怎么敢再说出自己身上的伤,让白萝卜与小叔叔再受一刑呢?
“哎哟,我的小殿下,你可着急死老夫了。”翁仄心疼的不行,急忙将她拉在怀里,小心翼翼的哄着,生怕把这小祖宗给跌着碰着了。
“你说你,你说你这是何苦呢?”
“这么大个事,你怎么,怎么不告诉殿下,让他替你做主?”
小团子哭的可怜,“呜呜呜,我不敢告诉父君,我怕父君会责罚我。”
“你以为你现在说了,我就不会责罚你了吗?”
翁仄老身子骨一颤,不可置信的转过身子去。
“什…么?”小团子后知后觉的探出小脑袋,看向声援处,小脸蓦然一僵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