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知道这五年里,我是怎么捱过来的吗?”
他的喉头逐渐哽咽,竟快要哭了。
叶莲衣瞠目结舌:
不是,鬼面侯,你满腹的狼子野心呢?你一身的阴毒狠辣呢?
你俩若是“兄弟情深”,她的性命该怎么办啊?
此刻,鬼面侯的情感如狂暴的洪水难以遏制:
“本侯每天要批十个时辰的奏章啊!一天睡不到两个时辰!差点就要猝死在书房!”
面对下属的滔天怒意,不良老板叶惊鸿眼神心虚地偏了偏。
他轻咳了一声,刻意转移话题:“谢治,你脾气收着点,别吓到衣衣了。”
谢治闻言表情一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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