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看,这人居然没跑,这胆子也太大了吧,他不会觉得能打得过3班衙役吧?”
“他要敢这么想,就真的是愚不可及了,秦捕头可是二品的武者,杀他如屠狗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还有好几位捕快也都住了一品,他不跑就是在找死。”
对于这些百姓的议论,沈老六丝毫没当回事,反而从酒楼里搬出来长凳,就在门口坐下。
“你就是伤了我儿子的那个刁民?你该当何罪?还敢坐在这里,还不给本官跪下。”
四周围观的百姓太多,花全通没有上来就拿人,反而摆起官架子,给自己一个正当理由。
“花县丞真是好大的官威呀,你虽是正八品,能帮县令老爷处理一些政务。
可你不能越俎代庖,帮县令大人审犯人吧?还让我下跪,你把县令大人放哪了?
再者而言,我也并非犯人,反而是看到大人你那儿子强抢民女,站出来阻止他的善人。
至于说我打他,他都要强抢民女了,我能不打他吗?我怎能看着大人您的儿子犯罪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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