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林笑道：“还是不知道为好。”
“也是。”周青青明白李林的意思。
周青青从包袱中拿出一些肉干，给儿子小华一块，然后又拿出个甜点，问道：“要吃吗？”
李林确实有些饿了，他接过来尝了口：“味道不错，不甜。”
“我做糕点还是挺在行的。”周青青叹气道：“当然还在青楼的时候，这也是我用来揽客的手段之一。”
李林一边吃着甜点，一边问道：“你当年的三个儿女都送人了，不把他们找回来吗？”
“与其说是送人，倒不如说是被他们各自的父亲派人过来悄悄接走了。”周青青笑着说道：“他们不想我这青楼女子，污秽了自己的血脉。”
此时周青青虽然笑着，可眼中却满是伤感。
李林笑道：“秦东来真是错看你了，把你想得太差了。”
“其实也没有那回事，如果他不赎我……我在青楼中为了生存，自然会像他所想的那样，曲意逢迎。”周青青缓缓说道：“但他都把我赎出来了，我自然想当个好女人，好妻子，好母亲。你是不是觉得很可笑，区区青楼女子，居然想从良……”
李林摇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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