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被派来这里当内应之前,当时上官就和我说过,如果我派上了用场,就能重回玉林县生活。为此我一直苦练武技,也借着打猎的名义,在这附近探查地形,从未懈怠。”
“你是犯了什么事吗?被发配了这么辛苦的差事。”
范山沉默了会,说道:“十三年前,我习武有成,年轻气盛,有日喝了点小酒,看到有男子当街调戏妇女,就上前动手,结果力道重了,把人打死了。”
“那人是富商的儿子,其父将我告至县衙公堂。”范山带着感激地说道:“我本以为自己死定了的,毕竟富商只要随便出点钱,就能把案子定了。但当时县尊刚虽上任没多久,可他不接受行贿,还说我虽然犯了大错,但念在我是在行善,只是失手过重罢了,因此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便将我发配到了这里,还说,若有天能用得上我,事情成了后,再让我回去。”
怪不得他这么兴奋。
毕竟等这一天,等了十三年。
众人走到,傍晚来临,白玉牌也开始散发着微光。
荒诡苏醒,从地底来到人间。
范山指了指前方一处山腰平台:“快些走,那里是个好位置,可以看到整条官道上的动静。”
众人立刻加快速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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