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林下去的时候，远远地便闻到了一股臭气。
那不是食物或者是尸体腐烂的臭，而是一种骚。
像是某些昆虫多了，自带的那种奇怪的，类似信息素的骚味。
李林来到大坑前。
“都监！”
百名来士兵齐刷刷拱手。
“不必多礼。”
李林摆摆手，看着坑中的尸体。
然后也倒吸一口凉气。
就和之前的士兵所说，这些尸体的皮肤下，似乎有很多小鼓点在游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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