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脸长得挺美,也很让温愎熟悉。
是他的妻子。
但……只有一个脑袋是有肉的,妻子颈脖之下,全是白骨!
说白了,就是一具只有头的白骨在翩翩起舞。
月光在她的晶莹的白骨上反射,有种邪诡的美。
温愎愣了下,牙齿在打颤,但他还是走前两步,问道:“阿芳……你醒了?”
女子停下了舞步,然后转头看向他,微微一笑:“对,我能动了,也醒了。”
温愎双腿一软,跪倒在地上。
白骨走过来,将温愎的脑袋抱在自己的怀中……肋骨上。
她笑得很甜蜜:“官人,我们又能天天见面,又能天天在一起了。”
类似的诡事情,在玉林县城里到处发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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