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。
胖子的尸体,早已被搬回到了秦府的厅堂中。
甚至还被贴心地穿好了衣服,不复裸露的模样。
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人,看着地上的尸体,脸上带着悲切。
“谁干的。”
门房使劲摇头:“老爷,我没有看到。”
中年人抬腿,一脚将门房踹飞。
门房被倒飞了几米,撞在墙上,他不顾自己正在吐血,立刻爬起来磕头,咚咚直响:“老爷饶命,求老爷饶命啊。”
“滚!”
门房连滚带爬就离开了。
旁边站着的另一个中男人,名为秦悟,他说道:“大哥,我已检查过朗儿的伤口,是被短兵直击肾脏,两下都是。据我所知,咱们南方所有门派,都没有这种招式。就算偷袭,不是扎心口就是抹脖子,专门捅腰子的,我还是第一次见,也是第一次听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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