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无法解释对温辞安的那份特别,也无法对他要名分的这个行为作出回应。
以防局面越来越乱,沈舒隐在桌下的手,安抚性的拍了拍宋昀包裹在西装裤下肌肉鼓胀的大腿。
扣在她肩头的那只手不禁收紧了几分,表示很受用但仍不太满意。
陆白抿了一口香槟,勾唇自嘲的笑了笑。
明明他才是最早认识的沈舒,从她籍籍无名闯荡独兰山车赛,再到如今夺下全国冠军,他都亲眼见证。
在学校朝夕相伴,一起登台演出,一起参加竞赛,但如今他却连拈酸吃醋的资格都没。
“第一次听说搞军火的,竟然矜贵的闻不了烟味儿。”
晏斯逸早就看温辞安不顺眼了,背地里手段狠厉行事狠辣,现在又端着那副冷清不食人间烟火的柔弱样子装给谁看呢?
索性,脾气耿直的晏小少直接上来把对方的马甲给扒了。晏家和温辞安在东南亚的产业常有合作,所以他知道许多内幕。
澳门百分之六十的产业由晏家控制,博彩、顶奢酒店、楼盘……巅峰时期当地有百分之八十的人都在为晏家打工。
在港澳地界,晏家就是地头蛇般的存在。所以晏斯逸便毫无顾忌的暴露了温辞安的真面目。不过这要是放在别的地方,他倒真没这个胆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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