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吗？”
严世蕃瞳孔一缩，虽未言语，但他的反应已告诉在场所有人，朱缙振刚才说的话，应该准确无误了。
到了这等田地，严世蕃也无法再藏着掖着，耸耸肩道：“肃王殿下果真是聪明，但就算你猜到又如何？”
“说是死，不说，我还有一点价值。”
“若换做是肃王殿下，会不会说呢？”
朱缙振眼睛眯起，态度蔑然：“我以为你会是个聪明人，没想到又是一个自以为是的蠢货？你所谓价值，不过是拖延时间。”
“刚才严邝将你和柴玉关视为倚仗，结果如何呢？”
“四边异动？朝中弹劾？还是更多的高手？”
朱缙振脸上满是不屑，一点点戳破严世蕃自以为是的聪明和他的倚仗：“你爹救不了你，就算此时蒙元和大明一起围攻孤，乃至天下群起，孤也无惧。”
“你赖为依仗的筹码，对孤而言吸引力也并不大。”
“孤问一个问题，孤满意了留你全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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