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亮了。”
“肃王，你该要见我了吧？”
朱厚照抬起满是血丝的双眼，看向一夜未关的窗外，有些出神。
连城璧的府邸。
陆小凤和西门吹雪，花满楼，以及司空摘星，已对坐了一夜。
“司空摘星，你说那道天策府深处横空出世，复又离奇消失的青龙，是否是那位肃王殿下的手笔？”
“我真不知道，别再问我了！”司空摘星将头埋在桌子上，从昨晚到现在，陆小凤反复问了他这个问题好十几次了。
烦不胜烦。
偏偏，陆小凤觉得他身为秘卫，肯定知道点什么，怎么都不肯放过他。
司空摘星眼珠子一转，露出坏笑，提议道：“陆小鸡你如果真想知道，等回头你自己去求见殿下问问？”
“那还是算了。”
陆小凤果断放弃好奇，低下头喝酒，昨晚天策和苍云那么大的动静，接连死了那么多天象大宗师和指玄宗师，他可不想去触这个眉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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