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尸首分离的那几个人,余下之人无不胆寒,吓得蜷缩在一起,嘴里却不敢再叫喊出半个字来。
尤其听到秘卫的话,众人更是深感绝望。
过去他们之所以如此肆无忌惮,无非就是朝中有人,只要稍有孝敬,就只是打打板子,甚至只是摆酒道歉了事。
做梦也想不到,朱缙振会奉天靖难,也不按正常思路出牌。
对那些平民百姓是爱护有加,对他们这些世家大族,则是有罪定罪,该杀则杀,铁面无私至极,根本没有任何情面可讲。
刑部,大理寺的审查定罪?
他朱缙振是要御极的人,他们想要什么罪,还不是朱缙振一句话的事?
更别说,秘卫已经将他们的老底掏干净,铁证如山。
“将人带下去,依大明律例,该流放的流放,该抄家的抄家。”燕忆眉摆摆手,带着一众秘卫步履轻盈的离开了府衙,留下全是一脸绝望的众人。
大同知府刘福臣,感受到下列幸存诸多世家里投来的求救目光,心中暗沉,连忙以眼色示意他们冷静,不要暴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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