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?
她的丈夫要进宫当太监了,她还能笑得出来?
岳灵珊也是极其艰难才在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:“爹,若女儿没有记错的话,东厂的人,似乎都是……”
“太监?”
岳不群泰然承认,平静点头:“的确是这么回事。东厂乃是陛下的近侍,能够在宫中行走,若是不净身的话,如何能成体统?”
后宫重地,任何男人擅闯都是死罪。
没有任何人能够例外。
甚至别说紫禁城的皇宫了,就是当初肃王府的后院,岳不群也曾听其他秘卫的同袍说起过,那里尽是些女子,也没有人能够踏足半步。
谁敢窥伺踏足半步,就是乱葬岗喂狗的下场。
“爹,你既然知道,为何?”岳灵珊搀扶住摇摇欲坠,面色露出诡异潮红的宁中则,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一口逆血涌上喉间的宁中则,也对岳不群投以询问的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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