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西厂没落多年,没想到突然又窜出个雨化田来!”
“要不然,就先下手为强?”
“你逛花楼逛傻了吗?那个雨化田既得陛下看重,又岂是泛泛之辈,而且对方如今圣眷正隆,怎么先下手为强?”
太常寺少卿萧书,听着同僚们的争论和担忧,眉头深锁,长长的叹息了一声:“我最担心的一点,还是那雨化田!此时他还不未提督西厂,在东厂天牢时却已经有下属以督主敬称,他若是立功心切,为了坐上西厂厂公的位置。我怕他会栽赃构陷,网罗莫须有的罪名,以在陛下面前博取功劳啊!”
其他方面的事,在场官员不敢说。
但在栽赃构陷和抄家灭族,网罗罪名这方面,他们相信东厂和西厂、锦衣卫绝对是专业中的专业,比之此前礼部尚书严嵩都毫不逊色。
“报。”
“大人,有急讯!”
突然,门外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。
众人本就精神紧绷,听到这声音,不少人都被吓了一跳。
只有沈周,神色微变,开口道:“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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