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动了动手指,还没来得及撑起身子,榻边的响动先传了过来。
“醒了?”
玄溟穿着一身白衣,正坐在矮凳上煎药。
芸司遥眨了眨眼,喉咙干得发紧,只能轻轻“嗯”一声。
喉咙瞬间干痒起来。
“咳咳……”
一声轻咳扯动了身上的伤,芸司遥疼得倒抽口冷气,这才彻底醒透。
……这是哪里?
她四肢缓慢的恢复知觉。
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,梦是红色的,很浓很稠的红,漫开来时像要把人溺进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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