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溟呼吸猛地一滞。
心口突突地跳,跳得他发慌,像是有团火苗顺着喉管往上蹿,烧得耳尖发烫。
他下意识去摸腕间的佛珠,却一下摸了个空。
那串檀木佛珠早就被他扔在了净云寺山上了。
“……罪过。”他低低地念了声,脑子里挥之不去的是那抹柔缓的莹白,还有薄衣下隐约的温软弧度。
此时芸司遥身上只剩下一件紧身的肚兜。
淡粉底色上绣着几枝白梅,该是戴了有些时日,边角处磨得略有些软了。
系带松松系在颈后与腰侧,兜身堪堪掩住胸前,布料薄如蝉翼,几乎能透见底下肌肤的莹白,让那素净的白梅看着添了几分说不清的艳。
玄溟不再继续脱。
他取过伤药与干净的布巾,随即闭紧了眼。
指尖先沾了些清凉的药膏,循着记忆,避开那层薄薄的兜身,朝着腰侧那道伤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