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雄宝殿前,他为了掩盖掌心的魅魔印记,生生用利刃割破皮肉。
断裂的佛珠、自缚的双手、克制的欲望以及心中的悸动……
成佛成魔,一念之间。
玄溟轻轻叹了口气,“我求来的已经够多了。”
芸司遥要的,他拼了命也会给;而他要的,自始至终也只是她。
他从不要她迁就什么。她喜闹,他便耐着性子陪她,她怕冷,寒夜里他总先把被褥焐暖了才叫她睡;她偶有脾气差的时候,会说些重话,他也从不动气,只等她气消了,再买些糕点去哄她开心。
他在佛前叩了千遍万遍,香火缭绕里唯一的愿,不过是芸司遥能日日展眉,眼里常盛着笑,不必被过往的戾气缠缚,不必为因果所困,活得像株山间无忧的草木,风来摇叶,雨来饮露,自在又快活。
这是他的“愿”。
窗外的雪停了,天却还未放晴,铅灰色的云低低悬着。
红绸子在风里飘得招展,孩童举着糖画追跑,笑声热烈又灿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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