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力量如此悬殊,沈砚辞还是把她从铁笼里放出来了。
他就不怕引狼入室,落得个性命不保的下场?
还是说,他早有恃无恐——
沈砚辞将芸司遥轻放在画架旁的绒垫上,未发一语,转身便拿起画笔,专注地调起了颜料。
“坐着就好,不用动。”
芸司遥伏在绒垫上,抬眼,无声注视着沈砚辞。
他握笔的手势稳定,落笔利落,呼吸均匀得没有一丝波澜。
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,夜露无声浸湿了窗棂,画室里只剩下呼吸的轻响。
画家始终没说一句话,偶尔抬手蘸取颜料,动作轻缓却不拖沓,像是在描摹世间最珍贵的景致。
他还真就除了画画,什么都不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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