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雾还没散尽,芸司遥仰起头,让水流顺着脖颈滑落。
“司遥。”
穿着黑色作战服的男人从林间走出。
他手里提着刚猎来的野兔,皮毛上还沾着泥渍,脖颈处的致命伤正往下滴着血水。
芸司遥从池子里探出头,乌黑的发梢淌着水,贴在颈侧肩头。
这人是沈砚辞派来保护她的,叫林曳,一身的腱子肉,模样还不错,就是有点呆头呆脑的。
林曳看着她似要从水里出来,立马偏过头,道:“沈先生特意给你准备了三套新裁的衣服……你怎么没穿?”
“我洗澡穿什么?”芸司遥道:“怎么去这么久?”
林曳抿了抿唇,又抬了一下血淋淋的兔子,“你说想吃新鲜的肉,可这片林子太偏,野物本就稀少,我找了半天才猎到这只,耽搁了些时间……”
芸司遥说要吃野物本就是随口刁难。
这片林子荒凉得很,四处都是密不透风的老树,地面铺满厚厚的腐叶,连飞鸟都少见几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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