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司遥:“……你觉得我会信吗?”
沈砚辞看着她,忽地低笑了一声。
“你不该信么?”
那笑声很轻,褪去了之前的冷意,竟带了点无奈的纵容。
芸司遥没有说话,紧握匕首的手丝毫未松。
两人默默对峙,空气仿佛凝固成冰。
夜色渐浓,参天古木的枝桠交错如鬼魅,将仅有的星月微光遮得严严实实。
良久,沈砚辞先开口了,他没再继续为自己辩解。
沈砚辞:“好吧,我刚刚说的那些,想必你自己也早就想到了。”
他轻轻耸肩,道:“我想知道你是怎么发现的?我自认做得够隐蔽,没留下什么破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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