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溟并没有抬眼去看。
觉空红着眼眶,抬手想抹脸,眼泪却不管不顾地往下掉。
“师兄……”
方丈久久没有说话。
过了好一阵,才听见布料窸窣的摩擦声——该是方丈弯腰拾起了他推过去的那袭袈裟。
玄溟依旧跪在原地,伏在地上。
“去吧。”良久,方丈才开口,声音沙哑。
“你既脱下这身僧衣,便再不是我净云寺门人。往后山门内外,红尘俗世,你走你的路,净云寺……再无“玄溟”。”
玄溟伏下身,额头重重磕在石上,磕出一声闷响。
“咚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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