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欠他的。
“玄溟?”芸司遥试探着唤了声,没得到回应,眉头拧起。
怀里的人像是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,连呼吸都变得浅促,长睫垂着,脸色白得几乎透明。
是失血太多,又染了风寒发着低烧。
芸司遥咬着牙,用尽全身力气将他往旁边的榻上挪。他看着清瘦,身子却沉得很。
好不容易将人放平在榻上,她刚要直起身去端桌边的水,手腕却被轻轻攥住了。
是玄溟醒了。他半睁着眼,睫毛上还沾着冷汗,视线模糊地落在她脸上,却固执得不肯松。
“我没……事。”他哑着嗓子,气息断断续续的,“别生气……”
人都快烧糊涂了,还说些什么。
芸司遥把他的手一根根掰开,一道极淡的印记映入眼帘。
是个繁复的纹路,一个紫色的莲花。
这个印……她认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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