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推着人一步步,自始至终没有回头,更不曾朝玄溟的方向瞥过一眼。
待人走后,玄溟转过身,看着早已消失的人影。
他下意识抬手按住左胸,方才强压下去的戾气早已散得无影无踪,只剩下这阵翻江倒海的疼。
通过共感,芸司遥享有他一半的感受。
她自然感受到了来自心口的疼,不过她并没有太在意。
芸司遥看着前方。
要走要留,要痛要醒,都该他自己选。
她厌恶玄溟的冷漠、回避。
有些事有一有二,再不能有第三次。不逼他一把,他是想不明白的。
芸司遥:“画收在西厢书架最上层,劳您自己取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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