慧明道:“听说玄溟师兄隔几日便为施主补画,我这师兄虽看着清冷,实则心细如发,前几年他下山从不带任何妖物进寺,我当他是反感妖邪,没想到……”
“没想到什么?”
一声清冽如寒泉击石的嗓音自身后响起。
慧明一愣,转过身。
只见玄溟不知何时已立在丈许外的树下。他身披月白僧袍,手腕串珠,目光正淡淡落在他身上。
“师兄?”慧明有些意外,笑道:“今日竟劳您亲自来迎,可真是稀罕。”
以往他下山游历,这位清冷自持,佛法高深的大师兄从未迎过,遇上了便会礼貌打声招呼,和谁都不怎么亲近。
玄溟没有反驳,缓步走上前来。
月白僧袍曳过草地,带起细碎的风声。
他目光淡淡扫过靠在树边的芸司遥——她始终侧着脸,指尖漫不经心把玩着银杏花,仿佛周遭一切都与自己无关,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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