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是仅次于玄溟的僧人。
“嘘……小声点,别扰了玄溟师兄抄经。”
禅房的窗纸透着淡淡的晨光。
玄溟坐在案前,笔尖在宣纸上洇开墨痕,一笔一划皆是沉静。
只有偶尔垂眸时,袖口滑落,才能瞥见左手手背上那道尚未完全愈合的咬痕。
齿印浅浅的,边缘泛着淡红,在素白的掌间格外显眼,像一枚突兀的印记。
“那画妖在我们寺里养伤了那么久,慧明师兄本就待这些生灵格外温厚,从不分什么人妖之别,想必会将画妖带走。”
“嗯,也是……那画妖神出鬼没,虽是玄溟师兄从山下带回来的,却一直不亲他,估计会跟着慧明师兄离开。”
“……”
禅房内,玄溟执笔的手微不可察地顿了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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