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湿透的衣料,芸司遥能清晰感受到彼此皮肤下的温度,还有那同步起伏的心跳,一下下撞得人发慌。
她浑身发颤,挣扎时,手臂蹭过他汗湿的腰侧,那里的肌肉猛地绷紧,随即又放松下来,变成一种更紧的贴合。
玄溟的声音比刚才更低哑,他侧头,道:“不必,方才不慎碰倒了药碗,劳烦挂心,伤势无碍。我想一个人先休息会儿,不要让人来打扰。”
门外的僧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,最终还是客气地应了声“师兄好生歇息”,便渐渐远去了。
芸司遥后背瞬间绷紧。
她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气音,旋即被她自己咬着唇咽了回去。
身体像被投入沸水的茶叶,不受控地蜷缩起来,又在下一秒被更汹涌的力道推着舒展。
每一寸肌肉都在战/栗,连带着尾椎骨都泛起一阵发麻的酥/软。
战//栗过后,骤然放松,瘫软。
“没事了。”他用气音哄她,另一只手撑在她身侧,指缝里也沁着汗。
“……他们走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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