守在殿角的知客僧见势头不对,早已悄然后退,踩着石阶往方丈禅房去了。
“施主如此大张旗鼓闯我寺内,”剩下的僧人站在门口,和来者对峙。“……所谓何事?”
为首一人笑意盈盈,道:“自然是大事。”
片刻后,知客僧匆匆回来,身后跟着步履沉稳的了尘方丈。
方丈法号了尘,他一袭灰布僧袍,在晨光里泛着柔和的光泽,脸上沟壑纵横的皱纹里,藏着一种早已了然的平静。
“阿弥陀佛。”
方丈抬手行礼,声音苍老却沉稳,禅杖顿在地面上,发出“笃”的一声,竟压过了周遭的纷扰。
“诸位施主远道而来,贫僧有失远迎。”
来者中为首的男子上前一步,身形挺拔如松,腰间长剑未出鞘,却已透出迫人的锋锐。
正是正道第一剑客,徐州正。
他看着不过三十上下,眉宇间却凝着与年龄不符的沉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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