芸司遥端起桌上早已凉透的茶,抿了一口,舌尖尝到点清苦的滋味。
生气就生气吧,总比冷着一张脸好看多了。
寺庙中杂事很多。
偶尔有香客来礼佛,还得引着去客堂奉茶,耐着性子听他们絮絮叨叨说些心事。
就像现在。
早上才刚闹过不快,玄溟对着前来礼佛的香客,却已换上温和的面容。
他正耐心地为信徒解着惑、指点迷津。
语调平和,仿佛方才那个捏断竹筷、脸色冰寒的人不是他。
芸司遥伸了个懒腰,揉了揉眼睛。
日头已经爬到了头顶,中午了。
她望着客堂里那抹清瘦的白衣身影,很多僧人已经去斋堂了。唯独他被一对香客缠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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