荒谬之余又有些好笑。
芸司遥看着玄溟冷淡清俊的眉眼,见他语气平淡,仿佛只是随口提了件无关紧要的事,并无半分探究的意思。
玄溟也不是第一次赶她走了,一次两次也就算了,往后恐怕还会有无数次。
这和尚佛心深重,仿佛世间一切纷扰都难入他心。
这般坚定的道心,如千年古刹的根基,任风雨侵蚀,依旧稳稳立在那里,让人心生敬佩,又莫名觉得……厌烦。
是厌烦。
厌烦他明明不是真的无动于衷,却偏要戴着副假面装样子。
她嗤笑一声,心头忽然冒出点捉弄的念头,恶从胆边生,想要激一激他。
“我是在乎他们啊,多你一个,我也不介意,和尚。”
玄溟一下抬起头。
芸司遥低下头,长发从肩头坠到胸前,隐秘的酸痛通过共感传来,她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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