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只有把自己变得和梁康成彻底不同,芸司遥才会把落在对方身上的目光,重新放到它身上。
——即使它知道这并不现实。
“我现在不像他了,”阿成说:“以前的名字,是你给的。现在我不像他了,该有个新的名字。”
芸司遥可没心情给它取什么新名字。
阿成把她迷晕带到了这里,她没当场翻脸,还能保持理智和它说话已经不错了。
芸司遥:“我没功夫替你取什么名字,另外,你该搞清楚——现在的问题不是名字,而是不经我意愿把我带到这儿。”
她没看它骤然暗下去的眼底,目光平静得像结了层薄冰,声音没有丝毫起伏。
“送我离开。”
阿成摇头,拒绝,“这里安全,不会有人打扰。”
安全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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