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手,按在一扇布满锈迹的把手上。
指腹刚触到冰凉的金属,门就“吱呀”一声向内敞开。
一股混杂着潮湿与腐朽的霉味扑面而来。
房间里没有开灯,只有窗外透进的一点天光,勉强照亮墙上的景象。
房间深处的矮柜上,摆着一个落满灰尘的相框。
玻璃面蒙着层灰翳。
是阿东婆的照片。
黑白的,她嘴角咧着个极深的笑,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前方。
是一张遗像。
阿成视线扫过那张遗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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