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研究团准备的装备都很精良,这相机的续航足够一个月。
芸司遥将其开机,教了教他简单的用法,“按一下,就能拍照了。”
“这样啊。”
白银嵘翻了翻,手指意外的点进了相册,随后眸光一顿,瞳孔微微放大,惊讶道:“这是我吗?”
他将相机挪过去,指着祈福台上戴着青面獠牙面具的少年,问:“你拍的是我吗?”
芸司遥差点忘了这回事。
这照片是他们在熟寨时拍的,封德海当时把摄像的活儿交给了她,芸司遥就把这一幕给拍下来了。
也幸亏是有这张照片,让她通过缠在手腕上的银蛇判断出白银嵘就是祭司。
“是,”芸司遥道:“我当时觉得挺好看,有寨内特色,就拍下来了。”
“好看?”白银嵘翻来覆去的看这些照片,唇角泛起涟漪,像积雪融化时第一缕细流,极淡极轻,“那你觉得我好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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