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虽然上次的送嫁是场意外,但画已经刻在了你身上,这是既定的事实,我们如今算是夫妻,可以同榻而眠。”
他之前拒绝芸司遥,理由就是没结婚。
现在芸司遥身上留了他的印记,便算是有了夫妻之名。
芸司遥道:“我晚上睡觉不安分,容易动来动去,怕会弄到你的伤口。”
白银嵘:“床很大,我会注意,避开伤口。”
两人交叠相握的手泛着潮热。
话都说到这一份上了,她再拒绝也说不过去了。
两人用了餐,洗漱后便是休息时间。
芸司遥穿着睡衣躺在木床上,白银嵘将头发散下来,背对着她换衣服。
他整个上身都缠着绷带,隐隐透着血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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