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母蛊躁动了?
芸司遥心跳的速度开始加快,皱眉思忖时,手心不由自主开始出汗。
……他要压制蛊虫了吗?
真正等来这一刻,芸司遥心中还是忐忑复杂居多。
她在生寨快待了一个月,日子平静而枯燥。
白银嵘还是跟以前一样,和她维持着表面的平静,但他们心里都清楚,这种平静就像泡沫,轻轻一戳就会破裂,露出内里翻涌的暗潮与溃烂的伤疤。
芸司遥呼吸不由自主放轻,她低下头,摸了摸手上的银镯,叹息一声。
是该走了。
她点燃香薰,将它摆在了楼梯上。
青烟悄无声息地蔓延在整栋吊脚楼,隐匿在暗处的蛇虫渐渐没了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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